236 戴白口罩的女佣

见钟保罗如此痛哭，一个大男人，会在警署如此不能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杜青只有说：“那，即便她戴着白口罩，你应该还是可以，大致判断她是谁啊，难道说，你一点都不能分辨，她究竟是谁么？”

钟保罗抱头沉思了一会，连连摇头：“我分辨不出。那三个女孩子，身材长相都有些相似，我实在分辨不出，但我只知道，她极其地阴险狠毒，与她这个年龄女孩子的身份极其地不相符。不过，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可以找到她。”

“说。”杜青很迫切。

“她不是有一只白口罩么？我们可以从这一点上下功夫，总可以找到她，对不对？”钟保罗说，“而且以我的记忆，那白口罩一直洗得很干净，那么，我们就从这被洗干净的白口罩下手，顺藤摸瓜，抓到这个女菲佣！”

“好的，我们会行动，也希望你能够配合。”杜青宣布审讯的终结，同时，也对侦查工作充满了期待。

“钟保罗，现在人证都在，你杀死的人复活，她指证你杀人，你还有什?33??可以为自己辩护的？”在警署的审讯室里，杜青如是问钟保罗。

这个时候的钟保罗，完全是午睡时的状态下被人为叫醒，早已经抑止不住地狂吼：“不，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我是被冤枉的！我钟保罗为什么要杀人，为什么要杀我自己心爱的女人，我是那么喜欢陆梦旖，即便她成为了李子萱的太太，我仍然是那么喜欢她，那么，我为什么要杀她呢，我有什么动机要杀她？”

听完钟保罗这一系列的陈词，杜青亦是不解：“对，我也怀疑，你是否具有杀害陆梦旖的动机，除非你是外星球上的人，但你看着又不像。但是，若然你没有杀人，陆梦旖为什么要指证你，很显然，她并非是外星球上的人，她为什么要指证你，要冤枉你呢？”

听完杜青这一系列的话，钟保罗依然在高声叫喊，近乎是在狂吼：“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陆梦旖为什么要这样说！但是，就算我杀了人，我也是被控制的，是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之下！你们要抓，应该是去抓她，而不是在这里盘问我，你们这些笨蛋！”

这一下，钟保罗提到了控制，提到了完全不知情，倒是使以杜青为首的警员们，有了一个新发现，杜青慌忙接口问：“什么，你是被控制的，是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之下杀人？有这样的事？希望你能说得清楚一点，快。”

然后当天下午，杜青就来到了李家二号别墅。

她先是将所有女菲佣的个人行李都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所谓的白口罩之后，又开始检查她们晾晒衣服的阳台与走廊。

但是，所有阳台与走廊都检查过了，什么都没有发现。

这一下，钟保罗像是被人戳中了软肋，十分无力地以手掩面：“不，不，那只是一个梦，一个虚幻的梦。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梦见有一个戴着白口罩的女人，她指挥着我，换句话说，她能够造出另一个我，然后用这另一个我杀人夺命。不，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这只是一个梦而已，一个梦而已，你们不要再问了，我求求你们，不要再问了！”

“什么，一个戴白口罩的女人？”杜青立即来了兴趣，像是发现了端倪一般兴奋，“你快说，她是谁？她也是李家别墅的人么？”

这个时候的钟保罗，只有继续抱头说：“是的，她应该是李家别墅的人，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应该就是那三名菲佣之中的一个！她指挥着我杀人，杀了一个又一个，我不会饶过她的，我绝不会饶过她的！”

“什么？杀了一个又一个？”杜青继续追问，“你是说，杀害李子萱的人，还有杀害玛丽的人，全都是一个？全都是她，指挥你下的手？”

钟保罗痛苦地点头，同时，开始撕心裂肺地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