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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宿嵘问他怎么做的,他只是沉默的埋着脸,陈宿嵘的声音在他耳旁一直很低,很平稳:“是像这样吗。”
有手指进入敞开的浴袍下,乳尖被压着轻轻地打转,环着陈宿嵘的胳膊连着跪坐在他怀里的身子抖着,大腿根贴紧了,再等用手指捏着乳头捻时,埋在陈宿嵘颈边的人猝然地叫了,简直是连着哭腔:“哥,哥哥!”
陈宿嵘没法让自己控制好呼吸不吓到他,只能慢下动作来问怎么了。
“我头晕,哥,我头晕,”陈页连嗓子都黏糊着抖起来,不是实话,也不是胡言乱语。
“躺下来做,就不晕了,”这是不用回答的建议,他抱着陈页往下倒,浴袍在陈宿嵘的动作中几乎无所可遮,只成了垫在身下的厚绒布,套房的卧室实在大而封闭,床柜都是棕色木质,侧躺着的陈页眼前只有拉紧的窗帘上繁复开着的针线花。乳上的手继续捻揉,曲起的腿被另一只手抬起来,他在自己的滑腻中挣扎着竭力的叫:“等一下,很奇怪!”
是很奇怪,短小肉茎哆嗦着竖了起来,下面挤占了它生长发育的另一部分在被迫张开的两腿间彻底暴露出来,阴阜玉白而饱满,蒂红得透薄,大小阴唇瓣褶叠掩着肉道的入口,陈页自己从未细致看过的地方,陈宿嵘的手指从外向内在纠缠的两腿间摩挲,很奇怪,长着这样私处的弟弟,爱抚它的哥哥,都很奇怪。
陈宿嵘有些恍惚,那个已经被他回味到烂了的春梦终于成真,手指下的私处湿黏,他只想去舔,安抚言不由衷:“这样才会好,前面在变硬是不是…”。
空气几乎要停滞,呼吸在动作里混在一起,阴茎立着漏精,陈页怕得尖叫着两手握着自己那断续硬着的肉根,白浊从他手里漏到浴袍上。
“等一下,我不要了,不要射,”脑袋一摇就晕,嘴巴在胡乱的求饶与接续不上的喘息中几乎没法合上片刻,张久了便和下边一样,他知道自己在流口水,却无法控制。
陈宿嵘在后面抱着他,面贴面的舔着唇边,告诉他都让哥哥去处理,没关系,再奇怪一点也没关系。
此刻陈页只是怕,脑子再空白,也知道自己和哥哥在越界。
他不知道如果自己在这性的解答之前,说不喝水了,说要自己的胸衣内裤,事情是否还有转圜的余地。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比酒醉还严重的失态,所有涨红的部分都暴露着,叫得时候挺起腰腹,脚在挣扎的蹬踢中渐渐停止,搭在陈宿嵘腿上摩挲。
他知道陈宿嵘比自己年长的多,懂得多,他在性上依附哥哥,信赖哥哥。男人的手指将陈页的小阴唇向两边分开,没进去轻轻搅动,黏红的肉褶随着抽插产生反应。它不管白纸一般的主人,自发含紧了,只用不住的变湿与送达每个神经末端的酥麻,诱哄他抛弃乱伦的可怖,只管接受陈宿嵘的手指,以及其他。
这是他第一次被教会,如果那儿湿了要怎么解决,不是夹着腿忽视它,而是要让它变得更糟糕,性就是这样的,越糟糕越美好。
陈页的脚背紧绷了,腰腹挺起来将手指向深处迎时,他不得已的勾着陈宿嵘的脖子,在性旋涡带来的沉沦中找到掌控性快感的主人。
然而这主人过分履行了兄长的义务,又想要大于兄长的权利,陈宿嵘硬得发痛,只等着那个肉道口习惯手指,换来更深处对自己的回报。
洞口的嫩肉在收缩中互相挤压着,在它咬得最紧的时候,陈宿嵘将手指抽了出来,带着黏湿的腥气。陈页的腰还在空挺着,在突然被暂停的快感余韵中失了神,过了几秒才缓过气来。
他看向陈宿嵘,视线却聚不了焦,乳上的手也停了,腿仍然张着,一片狼藉的牝户,湿红得可怜,外头鼓胀,赤裸嗷嗷待哺,却不晓得如何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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