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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安全套,和手指进去没区别,只是会深一点,痛一点。除了二哥,没有别人会这么帮你,对不对?你跟我说过的。”陈宿嵘抚摸着他的额头,要他看着自己,听这些撇开伦理就显得很合理的话。
无论什么情况下,这张脸都看不腻,皮肤淡白,眼睛红着依然亮亮的,每个表情的细节都在描绘徒劳的挣扎,细发鬓角的汗顺着流到脖子上,所有线条都是纤长而流畅的,只因为多了那两个器官,才多了男性不具备的肉感,青春期好像只给了雌性特征发育的机会。
这一切都美得无辜,有罪的是色心,可能没有哪个哥哥会用乱伦去分担弟弟的隐疾和心病,但陈宿嵘看着这张脸,觉得自己确实找不到回头路。
床柜里就有酒店提供的安全套,如果隔音没有这么好的话,他们现在应该已经在听上下左右的叫床声了。
陈宿嵘伸手将床头柜子里的包装盒拿出来,他的话对刚接触性快感的陈页来说是极有说服力的保证:“安全套有润滑,哥只是让你里面舒服一点,什么事都不会有,你好了我们就停。”
陈页根本不懂下面怎样才叫好了,他只了解自己的短小阴茎,了解它的无能和早泄,连安全套怎么戴都没有机会尝试,对性交的快感如何获得更是无知的。
套子被拆开来的时候,他只是看。
直到陈宿嵘戴上了,那透明的套子在粗大的阴茎上展开了,薄薄的从顶包到根,延展得几乎看不见那层膜,只看到茂密阴毛中勃发的阴茎。陈页才在自己犹疑的思想斗争中怕起来,腿弯着抵在陈宿嵘小腹上,胳膊抱着陈宿嵘的手臂,脸上又是一层汗,过于成熟男性的肌肉力量是他所陌生的:“还是不要了,哥。我们别试这个,我害怕这个。”
陈宿嵘听着他的话,陈页怕的东西从伦理变成了现实,但没了伦理,现实就是一个不得不去接受的事情,比如现在,陈页已经改变不了自己在哥哥熟练的前戏下湿得只有插进去才能解决问题。
【作家想说的话:】
怕有些朋友接受不了兄弟第一次的肉,我就放彩蛋了。记得敲哦。
其实我写肉是为了让情节真一点,写情节是为了让感情真一点,所以可能在刺激的同时,会有某种伦理上的代入感,都是错觉哦。文字有时候就是构造一个虚假的世界,大家躲到里面嗨一下。
陈宿嵘不腹黑的,他和陈页的入侵是双向的,一个是精神上的 ,一个是肉体上的。我觉得不被这种弟弟动摇犯错很难。
不过他是个很好的爱人,看后面就知道啦。两个人都在变。
彩蛋內容:
陈宿嵘只是等着他,哄着他,背上早就绷紧了蓄势待发的,按着那条曲着的腿,一点点压下去。
陈页身体的过度紧张让阴蒂在下从薄皮中露出头来,阴户中间的肉沟从外向内,鼓成从白至红的两瓣,就算不揉弄也就是软烂无力的,两片小阴唇东歪西倒,被手指开过的肉孔明明小得可怜,陈宿嵘还要哄着这个掉进陷阱里的陈页再给他多一点,多一点信任。
“都很湿了,里面也是,你自己知道的,慢慢来,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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